健康研究中的空间集群检测方法(3)
空间扫描以其良好的统计性能成为近年来疾病群集检测运用最为广泛的方法之一,主要用于检测耶尔森菌鼠疫、血吸虫病、肝癌、儿童自闭症等疾病[13,14,38-46]的空间集群特征。其中,Chris Green(2003)[42]利用空间扫描与汇总到现有的行政区域这两种数据汇总方式进行回归分析,发现借助空间扫描的方式更为合理,可用于探索慢性病的病因。Zhijie Zhang(2008)[14]则同时利用Besag-Newell 检验和空间扫描检测我国贵池血吸虫病的局部空间集群,结果发现后者更适合局部集群的检测,因为它对多重比较进行了校正且对不同区域人口密度的异质性进行了调整。
然而,空间扫描也存在局限性,如该方法在流动人口较多地区或发病数极少的情形下检出率较低且当分析地点与实际地点不一致时(如疾病发生在工作单位,而由于工作单位对应的地理信息不容易得到,通常会采用家庭地址来代替)会产生统计偏倚 [41,47],详见表2。
另一方面,有研究者认为空间扫描过于关注集群的统计显著性,可能会忽视那些相对风险适度但规模庞大的高危人群,即忽略了公共卫生的意义[48]。通过对肺癌病例的实证分析,他认为若干预的对象是具体的地点而不是个体时,归因风险百分比或许是刻画风险更有用的方法,因为它可以表明对具体哪个地方的干预会使疾病总体负担得到最大程度的减轻。
4.时空扫描统计
时空扫描统计(简称时空扫描)最早由Kulldorff等人1998年提出[49],用于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脑癌集群预警评估。它是空间扫描的扩展,即加入了时间要素,因此常用的扫描窗口由圆形变为圆柱形,底与高分别对应一定的地理区域和时间长度。相较于空间扫描,时空扫描的优势在于其充分挖掘和利用了疾病监测数据中的时空信息,且不依赖于人口数据,避免了因人口数据问题产生的统计偏倚,其主要应用于狂犬病、结核病、麻疹、非洲人类锥虫病(HAT)等[50-53]疾病的时空特征研究。
与空间扫描类似,时空扫描的效能依赖于扫描窗口子区域的大小及时间间隔的设定。若研究子区域相互之间距离过远或研究对象时间跨度过大,将会影响其检测结果的可靠性。另一方面,时空扫描假定研究区域内各子区域人口增长速度一致,这与实际情形不一定相符[47],从而可能引起分析误差。
小 结
空间集群检测方法是空间分析的研究热点之一,它在许多领域尤其在健康研究方面有重要应用。空间集群检测主要通过探索变量在空间上的分布规律识别疾病风险异常区域、分析风险地形及健康服务的可及性,识别高危人群或资源供给不足地区,提高人们对疾病成因及其演进规律的认识,加强疾病监测与风险管理,提高健康服务的质量与效率。
总体而言,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较为丰富,发展也相对成熟。许多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能够从总体上判断整个研究区域是否存在集群,但无法对集群的位置进行定位。而空间扫描能够对集群的大小和位置进行定位且易于对人群异质性进行调整,已成为空间集群检测的经典方法(关于上述方法的比较详见表2)。然而,空间集群特征可能较为复杂,单纯运用某种方法具有局限性,因此,在实际的健康研究中,研究者通常会结合不同方法来确定事件的空间(或时空)分布特征。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许多研究者会借助贝叶斯平滑制图[54]、趋势面分析[55]或空间统计模型[56-57]的结果初步判断是否存在空间集群,然后可据此利用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进一步验证是否存在集群及集群的具体位置,这大大提高了空间集群检测的效率,研究结果也更为可靠。
1.厦门大学经济学院统计系()
2.厦门大公共卫生学院,福建省卫生技术评估重点实验室
健康是人们正常生活的基本保障,健康相关研究倍受国内外学者关注。健康变量大多与环境紧密相关,但传统的健康研究仅仅关注变量属性本身,忽略了与其相关联的地理信息,而空间集群检测方法(spatial clustering detection)能够同时考虑这两方面的信息,如今已逐渐成为空间分析的研究热点之一。空间集群检测的主要目的是探索变量的空间分布规律,通常将其与GIS结合,从而能够以可视化的方式呈现检测结果。它在许多领域均有重要应用,尤其在健康研究方面,如识别高危人群、分析健康服务可及性和评估疫苗保护功效等。本文旨在对应用于健康研究的空间集群检测的传统方法及其进展进行梳理,比较各方法的优缺点,为相关研究提供参考。应用空间集群检测方法的文献检索结果分别在CNKI核心期刊与ScienceDirect数据库检索中英文文献,检索过程如图1所示,检索结果见表1。图1检索流程图表1有关空间集群检测方法的文献检索结果数据库主要的学科分布篇(%)研究起始时间(年)所属国家研究主题CNKI(共926篇)经济管理387(42.5)1993中国房地产经济基础科学222(24.4)1994中国昆虫种间分布信息科技171(18.8)1997中国图像选取工程科技111(12.2)2003中国土地利用演变与健康医药卫生科技18(2.0)1990中国恶性肿瘤死亡率Science-Direct(共470篇)农业与生物科学182(39)1993加拿大植物基因分布环境科学175(38)1991澳大利亚空间自相关算法计算机科学99(21)1990美国古典玛雅崩溃社会科学93(20)1964英国疾病的时空性医药卫生科技89(19)1986中国癌症死亡率综合文献检索结果发现,国外从20世纪40年代就开始运用空间集群检测方法且主要集中于农业与生物科学研究,在健康研究中的应用始于60年代;我国从80年代开始应用该方法,且主要集中在经济管理领域,之后也有应用于健康研究,但其研究规模远赶不上国外。另外,从研究内容上,我国主要集中在疾病的空间分布,而国外不仅涉及的疾病种类更多而且在健康服务可及性、疫苗功效评估等方面也有不少应用。传统的空间集群检测方法传统上,集群检测的主要目的在于验证某个假说,即某地区某种疾病的实际发病率与随机出现的预期发病率相同,由此找到可能的统计异常值,确定该疾病是呈现一定的集群特征还是随机分布,主要方法如下:1.Geary C 系数、全局Moran指数、全局Getis-Ord G系数、Knox检验、Cuzick-Edward 检验Geary C 系数(1954)、全局Moran 指数(1948)和全局Getis-Ord G系数(1992)(简称G系数)主要从相邻区域的空间关联性判断变量分布是否存在空间集群,被广泛用于刻画疾病风险、医疗资源利用与疫苗功效评估[1-6]等的空间分布特征,其中,后两种方法应用较多。G系数克服了Moran指数不能区分空间数据是高值聚集还是低值聚集的局限,但有研究表明,当估计聚集区域位于研究区域的边缘时,Moran指数的结果更为可靠[7]。Knox检验(1964)[8]将累计病例对子数与相同的距离和时间间隔内的随机预期数进行对比,由此判断疾病时空集群特征[9-11]。该方法能够有效检测潜伏期短、发病急但发病率并不高的传染病的时空交互作用,但其对时空临界值的选择较为主观,详见表2。表2空间集群检测方法的比较空间集群检测方法优点局限Geary C 系数全局Moran指数全局G系数总体上判断整个研究区域是否存在集群结果受到人群异质性的影响,无法对集群的位置进行准确定位,研究结果无法外推Knox检验时空集群检测,能够有效检测潜伏期短、发病急但发病率并不高的传染病的时空交互作用对于潜伏期长的传染病与慢性病的检出率较低,检测结果易受暴露人口变动的影响,且对时空临界值的选择较为主观,研究结果无法外推Cuzick-Edward 检验总体上判断整个研究区域是否存在集群,适合于人群密度不均匀的情形最佳k的选择依赖于先验知识或通过多重检验调整得到,这可能会带来偏倚且研究结果无法外推核估计能够消除人口规模与年龄结构对集群确定的偏差研究结果无法外推,绘图结果受窗宽大小的影响空间K/L函数能够消除人口规模与年龄结构对集群确定的偏差只使用连续距离范围内点事件数目的计数,容易造成信息损失,研究结果无法外推等值线图能够用于定义风险地形,研究结果可外推到其他地区,结果更为稳健绘图结果容易受到人工插值的影响,从而产生偏倚,研究结果无法外推Besag-Newell 检验考虑了基础人群密度的异质性,专门用于罕见疾病,能够对空间集群的位置进行准确定位基于多重比较的思想容易产生集群的误检,倾向于检测到最高风险区域而忽略其他区域LISA、Getis G?系数能够对空间集群位置进行准确定位结果受到人群异质性的影响,研究结果无法外推空间扫描时空扫描能够对集群的大小和位置进行定位,易于对人群异质性进行调整、避免选择偏倚等分析地点与实际地点不一致时检测结果可能有偏差,统计效能依赖于扫描窗口子区域的大小及时间间隔的设定,若研究的子区域相互之间距离过远或研究对象时间跨度过大时,检测结果的可靠性降低,且当研究区域包含的最小单元子区域较多时运算效率将大为降低,从而出现偏倚Cuzick-Edward 检验(1990)[12]将观测到的k阶近邻病例对子数与病例组和对照组均为空间随机分布情形下的预期数进行比较,若前者明显大于后者则表明存在明显的空间集群。它主要用于人群密度不均匀的情形[13,14],其中,阶数k与病例对照比的选择是影响检测结果的关键因素,最佳k的选择依赖于先验知识或通过多重检验调整得到。2.核估计、空间K/L函数以上所述方法大多是以发病率确定疾病的高危区域,其结果可能受到人口规模与年龄结构的影响。为此,人们又提出一些方法,如核估计、最近邻估计和空间K/L函数,以消除疾病集群确定过程中的偏差[15]。核估计(1955)直接从数据本身出发研究数据的分布特征,因此也可用于研究事件的空间集群特征。该方法可定量绘制出疾病分布的二维和三维图,直观地刻画疾病的空间分布特征,包括疾病分布的聚集中心及其程度,但其结果受窗宽大小的影响,其应用相对较少[16-19]。空间K函数(1977)可检测达到一个给定距离范围内的集群或分散特征,其最大优点是能够在任意尺度下探索空间格局。K函数难以直观地解释,因此通常对其进行平方根变化,即用L函数来替代(1981)[20-21]。空间K函数只使用连续距离范围内点事件数目的计数,在应用时通常需要进行数据汇总而造成信息损失。有研究者通过对英国诺福克道路交通事故和兰开夏郡肺癌与喉癌两个案例的分析,认为生存分析可以更好地刻画事件间的距离分布,对空间格局分析更加深入,且对尺度效应更为敏感,从而可以作为K函数的有益补充[22]。空间集群检测方法的发展1.等值线图近年来的研究超越了假设检验的思想,对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进行了拓展且能够用于定义风险地形。等值线图(isopleth map)基于地统计数据,最初主要用于可视化气温、降水、地形等的连续变化,尤其适合于帮助查看潜在风险的地理分布,现已成为空间集群检测的方法之一[15,23-24]。传统上基于发病率确定空间集群的方法存在无法外推到其他地区的局限,因此,有研究者认为等值线图可以克服这一局限,且其结果更为稳健[15],但其结果容易受到人工插值的影响,从而产生偏倚[24]-Newell 检验、LISA(local index of spatial autocorrelation)和Getis G*系数全局Moran 指数等方法能够从总体上判断整个研究区域是否存在集群,但无法对集群的位置进行准确定位,从而存在捕捉人群分布和医疗地点的影响区域不充分等问题,由此产生了Besag-Newell 检验、LISA和Getis G*系数等方法。Besag-Newell 检验(1991)[25]考虑了基础人群密度的异质性,专门用于罕见疾病如血吸虫病等的局部空间集群检测[14]。但它基于多重比较的思想容易产生集群的误检,且其在实际应用中通常需要同时指定不同的集群规模(只有在不同规模上均通过统计学检验才认为存在空间集群),因此倾向于检测到最高风险区域而忽略其他区域。Anselin(1995)[26]和Getis(1995)[27]分别基于局域Moran 指数和局域Getis G系数提出LISA和Getis G*系数,它们被广泛用于识别某种疾病的高发区域及分析卫生和服务的可及性[1,28-33]。大多数情况下,这两种方法的结果相似,但也有研究者基于模拟的空间区域比较它们的检测结果,发现后者优于前者[34]。在识别累计发病率低但严重程度高的地区时,仅使用年发病率作为集群检测的唯一指标存在局限性。为此,有研究者利用LISA分析了三种时空指数即病例发生概率、平均每波持续时间和传输强度,不仅考虑了疾病发病规模,还考虑到疾病的潜在严重程度。通过分析,他认为国家和地方的卫生官员更应将重点放在持续时间长及传播强度高的疾病风险区域[31]。3.空间扫描统计总体来说,识别疾病高风险区域的方法较为丰富。然而,许多空间集群检测方法只能说明整个研究区域是否存在空间集群,而无法揭示出集群地点或组成方面的更多信息,且大多没有考虑基础人群异质性可能造成的影响。为此,Kulldorff(1997)[35]提出空间扫描方法,不仅能够检测疾病在研究区域是否存在集群,还能够对集群的大小和位置进行定位,已成为近年空间集群检测的常用方法。空间扫描统计(简称空间扫描)通常根据相对风险找出风险值较高的主要集群,并利用蒙特卡罗方法生成的抽样分布检验集群的显著性。扫描窗口与被扫描区域的形状是否一致是影响检测结果的关键因素。在实际研究中,被扫描区域的形状可能不是规则的,因此,Kulldorff与Nagarwalla等研究者对扫描窗口进行了研究,其形状也由最初的圆形、椭圆形发展为任意多边形[35-37]。空间扫描能够同时考虑到多个空间尺度上的附近集群,而没有事先假定集群的大小或位置,避免了常见的选择偏倚问题且易于根据人口密度或年龄等协变量进行调整,从而能够消除因构成不一致而引起的偏差[14]。空间扫描以其良好的统计性能成为近年来疾病群集检测运用最为广泛的方法之一,主要用于检测耶尔森菌鼠疫、血吸虫病、肝癌、儿童自闭症等疾病[13,14,38-46]的空间集群特征。其中,Chris Green(2003)[42]利用空间扫描与汇总到现有的行政区域这两种数据汇总方式进行回归分析,发现借助空间扫描的方式更为合理,可用于探索慢性病的病因。Zhijie Zhang(2008)[14]则同时利用Besag-Newell 检验和空间扫描检测我国贵池血吸虫病的局部空间集群,结果发现后者更适合局部集群的检测,因为它对多重比较进行了校正且对不同区域人口密度的异质性进行了调整。然而,空间扫描也存在局限性,如该方法在流动人口较多地区或发病数极少的情形下检出率较低且当分析地点与实际地点不一致时(如疾病发生在工作单位,而由于工作单位对应的地理信息不容易得到,通常会采用家庭地址来代替)会产生统计偏倚[41,47],详见表2。另一方面,有研究者认为空间扫描过于关注集群的统计显著性,可能会忽视那些相对风险适度但规模庞大的高危人群,即忽略了公共卫生的意义[48]。通过对肺癌病例的实证分析,他认为若干预的对象是具体的地点而不是个体时,归因风险百分比或许是刻画风险更有用的方法,因为它可以表明对具体哪个地方的干预会使疾病总体负担得到最大程度的减轻。4.时空扫描统计时空扫描统计(简称时空扫描)最早由Kulldorff等人1998年提出[49],用于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脑癌集群预警评估。它是空间扫描的扩展,即加入了时间要素,因此常用的扫描窗口由圆形变为圆柱形,底与高分别对应一定的地理区域和时间长度。相较于空间扫描,时空扫描的优势在于其充分挖掘和利用了疾病监测数据中的时空信息,且不依赖于人口数据,避免了因人口数据问题产生的统计偏倚,其主要应用于狂犬病、结核病、麻疹、非洲人类锥虫病(HAT)等[50-53]疾病的时空特征研究。与空间扫描类似,时空扫描的效能依赖于扫描窗口子区域的大小及时间间隔的设定。若研究子区域相互之间距离过远或研究对象时间跨度过大,将会影响其检测结果的可靠性。另一方面,时空扫描假定研究区域内各子区域人口增长速度一致,这与实际情形不一定相符[47],从而可能引起分析误差。小 结空间集群检测方法是空间分析的研究热点之一,它在许多领域尤其在健康研究方面有重要应用。空间集群检测主要通过探索变量在空间上的分布规律识别疾病风险异常区域、分析风险地形及健康服务的可及性,识别高危人群或资源供给不足地区,提高人们对疾病成因及其演进规律的认识,加强疾病监测与风险管理,提高健康服务的质量与效率。总体而言,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较为丰富,发展也相对成熟。许多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能够从总体上判断整个研究区域是否存在集群,但无法对集群的位置进行定位。而空间扫描能够对集群的大小和位置进行定位且易于对人群异质性进行调整,已成为空间集群检测的经典方法(关于上述方法的比较详见表2)。然而,空间集群特征可能较为复杂,单纯运用某种方法具有局限性,因此,在实际的健康研究中,研究者通常会结合不同方法来确定事件的空间(或时空)分布特征。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许多研究者会借助贝叶斯平滑制图[54]、趋势面分析[55]或空间统计模型[56-57]的结果初步判断是否存在空间集群,然后可据此利用空间集群检测方法进一步验证是否存在集群及集群的具体位置,这大大提高了空间集群检测的效率,研究结果也更为可靠。参考文献1.Lorant V,Thomas I,Deliege D,et 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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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测绘地理信息》 网址: http://www.chdlxx.cn/qikandaodu/2021/0419/5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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